英超时代,克拉滕伯格是著名的豪门猎手,他的成名作就是在2004/05赛季,眼睁睁的看着曼联门将卡罗尔把热刺中场门德斯越过门线1米多的绝杀球捞了出来。
球头条8月17日讯1996年8月17日,小将贝克汉姆在英超首轮对阵温布尔顿的比赛中打进一粒惊天吊射,这也是小贝职业生涯的成名作。
我也喜欢尤文的全部,尤文是意大利最佳俱乐部,有着深厚的文化沉淀。我喜欢尤文,我希望拿到更多冠军。C罗回忆自己加盟曼联前的成名作:在葡萄牙体育和曼联的热身赛中,我表现得非常好。当时我和队友开玩笑,我说没准曼联会签下我。结果赛后弗格森就过了过来,要和我谈谈。我去了曼彻斯特,曼联马上签下我。整个事件都完全出乎我意料,现在想想就像是昨天一样。之后,也就有了广大球迷都知道的梅西和C罗绝代双骄的故事。
对于伊布很多人还停留在惊天倒钩之中,其实伊布的成名作连过5人要比惊天倒钩更加神奇,无疑伊布在足坛生涯拥有着很多神仙球的入账,对于伊布的足坛生涯只是一个精彩表现而已,伊布目前效力于AC米兰,自从引进伊布之后,AC米兰的问题也随之解决,目前的伊布虽然38岁,但仍然是战力无穷,期待伊布未来的精彩表现!
伊布在足坛之中可谓是联赛级别的大满贯,在足坛之中的表现让人为之惊叹,伊布效力过英超、荷甲、意甲、西甲、法甲联赛,且都获得过联赛冠军,不得不说伊布可真撑得上是足坛的大满贯,在伊布效力的职业生涯期间更是有着无数精彩的进球,伊布打入的进球更是多次被评价于年度最佳进球,然而伊布在足坛生涯最初的成名作是什么呢?
为什么说正在引进莱万以及香川真司以前,米林斯塔特曾经算德国广为人知的年夜球探?这便要从他的成名作提及,他就是胡梅尔斯。
范志毅本人也抵赖这是本人成名作,“急冲几步后猛一使劲,人就飞进来,头一碰球我就晓得有了。”
退役后的桑德斯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自由,他能够尽情地挥洒自己的艺术天赋,将自己的皮肤纹满了各种各样的图案,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桑德斯逐渐找回了对生活的热情。他去到街头文化圣地洛杉矶,成为了一名饶舌歌手,为了纪念自己在雄鹿时期的背号,将自己取名为L8show。他自己写歌,也尝试去制作伴奏,还将自己的成名作《黑色梅赛德斯》拍成MV。桑德斯从小就热爱美术,他在退役之后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一名画家,他为自己的滑板设计图案,也开始创作自己的漫画小说,还组建了自己的艺术家协会com,最后他将com作为自己服装品牌的名字。他不仅疯狂地在自己的艺术海洋里创造无限可能,还在一周内自学了网站构建,给自己的服装公司建立了官网,但是他所做的所有努力最终只能取悦自己。
提起曲波的成名作,时钟将拨转到2001年的阿根廷世青赛。中青队在淘汰赛对阵萨维奥拉、科洛奇尼等人领衔的阿根廷队。上半场中国队0-1落后,下半场开场不久沈祥福用曲波替下于涛,而在之前比赛已经崭露头角的曲波迎来了或许是他职业生涯最辉煌的时刻,他接到胡兆军的直塞突入禁区右脚捅射破门将比分扳平,进球后的曲波掀起衣服露出“ChinaWins”的英文字母,是何其风光。尽管中国队最终还是1-2负于阿根廷被淘汰,但是曲波让全世界记住了他的名字外号——追风少年。
李昂,台湾当代小说家。1952年出生于台湾彰化鹿港镇。毕业于台湾中国文化大学哲学系,在美国攻读戏剧硕士后任教。著有小说集《混声合唱》《鹿港故事》《人世间》;中篇小说《杀夫》(成名作,写于1983年,获得《联合报》中篇小说奖第一名)《暗夜》;长篇小说《迷园》;专栏集《外遇》《女性的意见》。她曾荣获第11届赖和文学奖、法国文化部颁发的文学艺术骑士勋章等。《国际先驱导报》特约撰稿崔莹庄严发自爱丁堡在爱丁堡大学的过道里,我们一眼认出了李昂,她那双充满灵气、犀利有神的眼睛令人印象深刻,这次她来爱丁堡大学做一个题为《关于性,食物和政治的写作》的讲座,声情并茂的讲述令人更对她的作品感兴趣,而她却对苏格兰的美食和美酒更感兴趣。她选择到爱丁堡的米其林星级餐馆就餐,并计划去苏格兰的“威士忌岛”艾莱岛旅行。李昂从15岁开始写作,在将近半个世纪的写作生涯中创作了20多部长篇小说,数部短篇小说以及散文等。她被台湾文坛誉为“怪杰”、“小魔女”,“台湾情欲小说的引路人”以及“台湾新文学最前卫最真挚的代表”。对李昂的专访原本约在离爱丁堡大学不远的咖啡馆,结果李昂嘱咐我们,“我们可以在咖啡馆碰面,但我带你们来我住的公寓采访,因为我说话声音很大,大家都会看我。”与她光怪陆离、阴郁诡异的写作风格俨然不同的是,她本人如此细心、爽快、真性情。在她的公寓,采访前,李昂先忙着烧开水给我们泡茶喝,要我们尝尝她从台湾带来的玫瑰乌龙茶。显然,她过得很精细,即使在旅途中,也不会亏待自己的胃。她穿着宽松的墨绿色亚麻裙,清新而复古,一副文艺女子的装束。她思维敏捷,语速飞快,根本不像是年逾六十的人。根据李昂邮件的命名,猜测她最喜欢的“宠物”一定是“蜜蜂熊”——既有蜜蜂的灵动,又有小熊的憨态,就如同面前滔滔不绝地讲着话的她。“我影响了一些台湾女性”由于作品中多涉及“性”,李昂被认为是“有争议的作家”,这也意味着她的作品虽然受文坛瞩目,却无法在主流社会畅销。在讲座中,李昂提到父亲对自己的巨大支持,因为父亲知道女儿决定写这样的小说,一定不会挣很多钱,好在父亲是做生意的,可以资助女儿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国际先驱导报》:你原名叫施淑端,为何改为李昂?是想和两位才女姐姐施淑女(笔名:施淑)和施淑青(笔名:施叔青)区分开吗?李昂:不是。我的妈妈姓李,我从小就觉得妈妈在家里有很重要的地位,她很传统也很能干,我觉得应该向妈妈致敬,便决定用李来做笔名的姓。用什么名字呢?当时在台湾,通常女人有女人的名字,男人有男人的名字,并且那时女作家被认为只能写闺秀文学这种没有分量的文学,我不要做那样的女作家,我非要起一个不一般的名字。有一天我和大姐坐车去台北,因为我个子矮,我把行李放到行李架上时,不得不抬起头来,我就对大姐说:我叫李昂好不好?她说很好,所以就叫李昂了。“昂”是希望可以昂首挺胸。我从十六岁发表第一篇小说《花季》时开始一直使用这个名字,现在觉得当时太没有自信了,觉得就应该叫李玫瑰,或李芬芳之类的(笑),表明女人也可以写出好的作品来。有趣的是很多年后我才知道,李昂也是唐朝第十四代皇帝唐文宗的名字,太神奇了。Q:你们“施家三姐妹”都在写作,让我想到英国的勃朗特三姐妹,你们都从事写作是否受父母的影响?A:哦,不能跟她们比。我爸爸是白手起家的商人,他的家境没那么好,没机会读太多的书,但他非常重视教育,使得我们姐妹比较爱读书。Q:写作对你意味着什么?A:我虽然是很知名的作家但并不是畅销书作家,写作挣不了多少钱。我之所以写作是为了实现心中的一个理想——能够借助作品把自己想说的表达出来,这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有一段时间我变成了台湾电视上的“名嘴”,跟很多男性争辩关于女性的议题,我认为我影响了一些女性,尤其是四十岁以上的台湾女性。“吕秀莲不再是我的偶像”李昂求学的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现代主义与存在主义风行台湾文坛。意识流、存在主义、弗洛伊德的心理分析和女性主义视角皆可在李昂的作品中找到影子。她说,西蒙娜·德·波伏娃的《第二性》和弗吉尼亚·伍尔芙的《一间自己的房间》给了她很多的启发,她在作品中关注女性在爱情婚姻方面的遭遇,更注重揭示女性隐秘的内心世界。Q:你曾表示吕秀莲是你的偶像。A:她早期是,后来就不是了。吕秀莲从美国读完书回到台湾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搞政治”,是搞女性运动,她是台湾“新女性主义”创始人。我当时在台北读大学,经常去听她演讲。她为台湾的女性运动做了很多事情,后来她从政之后,我就不是她的追随者了,因为我不太喜欢她那种充满个人主义的政治。Q:你认为,全球化使得“女性主义”概念变得越来越淡化?A:对。因为整个世界在慢慢走向平等,越平等,冲突就会越少,你可以选取的题材也越来越不那么激烈了。有一年,我在海德堡大学做讲座,一个学生问我:“你一直是一个很有争议的作家,可是万一有一天,当社会非常开放而不再有禁忌的时候,你就没什么可写的了?”我很自信地回答他:“哪一个社会没有禁忌,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西方社会没有禁忌吗?当然有!所以我一定有题材可写。”有一些禁忌没有了,但有一些禁忌依然在,也会有新的禁忌出现,并且,有时候,社会也会走回头路。“感谢巴金和他的女儿”李昂的故乡是台湾彰化鹿港镇,极具台湾传统特色的故乡和童年经历对她的创作影响很深,她曾经写道:“我仍然相信,几乎是鹿港的每一条小巷、每一个转弯,都有一只鬼盘踞在那里。”而在她的众多作品中,其中的“诡异感”无疑是中国古典小说超自然传统的延续,也是对佛教中的因果、报应、冤孽等主题的诠释。Q:《杀夫》是你的成名作,白先勇评价这部小说“写得相当大胆,相当的不留情”,上世纪80年代,这部小说在大陆出版时的反响如何?A:这部小说能够在大陆出版要感谢巴金和他的女儿李小林,他们主编了一份叫《收获》的杂志,看到《杀夫》的文稿后,他们就立刻在《收获》上刊登了这部小说,还给了我400块钱的稿费。我姐姐用这些钱在友谊商店帮我买了瓷器,它们现在还摆在我的家里。当时,大陆的很多读者认为这本书的尺度很大,大陆的作家是没法这样写的,并且很多人拿鲁迅的《祝福》和《杀夫》做比较。Q:《杀夫》的结局是女主角林市疯了,为何这样设置?在你之后的作品中,女性的命运是否有变化?A:女人要是不疯的话,哪里有能力杀丈夫!这也表明那个社会多么的不健全,多么压迫女性。在之后的小说《看得见的鬼》中,女人死了变成鬼,她回来报仇,但是那些迫害她的男人都死光了,她没办法报仇,然后就开始旅行,成为会旅行的鬼,她坐着客船先在海峡两岸旅行,后来她看到飞机,就决定坐飞机去旅行,她就这样找到了自己的出路,可是也只有变成鬼才能这样快乐。Q:“及时行乐”,“做一个快乐的鬼”,这样的表达是否受佛教的影响?A:我的家乡鹿港是一个非常迷信的地方,我从小就经常跟妈妈去庙里拜佛,后来读大学时,我读了很多关于佛教的书,包括印度的禅宗教、藏传佛教、南传佛教等。佛教成为我生命中很重要的部分。我的小说《鸳鸯春膳》也受了一些佛教的影响。人生很多事情要及时去做,要活在当下,不要等退休了再去旅行,那时候没有了力气,对很多事情都没有了兴趣。书写“性,政治和食物”在爱丁堡的讲座中,李昂表示,当她写作《杀夫》时,并没有意识到作品中提及了那么多“食物”。最初,她也没有打算写食物、文化和文明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也没有用“食物”探讨其与政治、社会、性别有关的议题,但她后来发现美食与就餐的艺术实际上跟文化与文明密切相关。近年来,李昂在台湾也出版了《鸳鸯春膳》《七世姻缘之中国情人》等多本关于饮食的小说。Q:你的前期作品主要关注“性”,后来有了“政治”的介入,再后来有了“食物”的介入,是这样吗?A:是的,这个转变过程跟台湾的发展有关。我最开始写“性”,因为那个时代有禁忌,“政治”不能随便写,后来,我开始蠢蠢欲动,尝试含蓄地写“政治”;再后来,没有政治禁忌了,我就写了很多和“政治”有关的小说,我写的不是那种时事型的政治,而是写政治理念中的那些具有比较永恒的主题的内容。然后,“政治”写得差不多了,我开始写美食,当然,我自己也很喜欢吃,我父亲也是非常爱吃的人,我从小就跟着他到处吃。我发现,食物跟文化、社会、整个世界的关系非常有意思。我们一直以为食物是国际语言,完全错了!食物是最具有地域性的,比如中国人大多不喜欢吃奶酪,不习惯吃生的食物,或半生不熟的牛肉,外国人通常不喜欢吃臭豆腐等。再比如,因为日本人的口味很清淡,印度的咖喱到了日本就不得不变“温和”,才能成为受欢迎的美食。全世界都在吃,可是人们吃的东西一点都不国际化。Q:你的下一部小说关于什么?A:“女人汤”。是给女人煮的汤呢?还是女人煮的汤呢?还是把女人煮成汤?也将是一部饮食小说,因为我这么爱吃,当然要把这些关于吃的经验放到作品中。